刀/
侵权删/
ooc/
角色黑化,死亡慎入/
国设+私设英,仏为弱国,黑三角为强国/
求你们小红心小蓝手/
以上OK?请继续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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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代强国的轰然倒下
是曾经不可一世的王者的悲哀
是夕阳西下时的离别之曲
是黄昏 也是黎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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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称为日/不/落的男人一脸冷淡地看着电视的新闻。
想起那个胡子拉碴的长发男人,不由得摇了摇头。
都是过去的人了,这么在乎干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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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他们也都是沙场上的勇士。
也都是披荆斩棘大言不惭的人。
而今一位成为茶余饭后的古代传说。
一位成了无所事事的失败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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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视中频频出现的是一位亚洲男人,他随意地将乌发束在脑后,脸上还带着笑意。他正与一个银色头发的带围巾高个俄/罗/斯男人交谈着。
二人旁边那个戴眼镜的金发男人是自己的义弟。他正饶有兴味地观察着二人的神色,却一言不发。
真好啊,他们。
我们以前也也有过荣耀啊。
—
亚瑟关了电视。将柜子里的手枪抽出,抵上自己的太阳穴。
不行。你还有那么多人要背负。
亚瑟皱了皱眉,放下了手枪。
「那个红酒混蛋……自己一走了之倒来的轻松。」
—
「啊,小亚瑟。」
「……滚。」
「干什么啦~言归正传,小亚瑟,我会在Dover海峡的那一头等你的红茶哟♡」
「……是你向我要求的啊,我可不愿意。」
「好好好好好。」
—
「小亚瑟,红茶倒还是可以~虽然和红酒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啦~」
「……」
「不过,发送地点是怎么回事?」
亚瑟端详着「滑/铁/卢」这三个字,抿了抿嘴。
「没什么,只是想让你知道日/不/落的威严。」
「喂喂!」
—
美/国/独/立/战/争。
我还是想要自由。那个孩子说着,把枪口指向自己。
而那个人,却挺身支持了他。
「……你也是这样的人吗?」
「国/家之间,没有情谊可言。」
是啊,背负的东西,太多太多了。
我们都是利益熏心的赌徒。
所以,对不起。
—
那个国/家告别的那日。
亚瑟似乎看到了漫山遍野的玫瑰花。
亚瑟是第一次看到那样的景象。
也是最后一次。
—
亚瑟是知道国/家之间无情谊可言的。
只是,他总会自作多情地以为在他们多年的交往中能有点感情。起码比陌生人要好吧。
看来是不存在的。
他也不需要去怀念了。
—
清明。
亚瑟和王耀一起去了墓园。
「是去纪念——?」
「大/秦啊。」
中/国男人笑的灿烂。
年年岁岁,他坚持,只为来纪念一个不复存在的古/国。
只是,这次多了一个人相随。
—
初见时,我们都是孩子。
只懂得玩闹耍点脾气,讨厌负责任,讨厌认真。
我看来是第一个和你相随的人。
也是最后一个。
—
我知道你向我求助过。
但我不会同意你。
自始至终,我只是想自私地索取。
「抱歉,是上司的旨意。」
一句话就否定了你的命运。
—
英/国男人在墓前喃喃。
「亚瑟。生老病死,应该要习以为常了啊。」
中/国人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「……你不也一样?」
「……」
中国人眼睛中黯淡了几分,不再多言。
—
是啊。我们都是逃避现实的胆小鬼。
仅此而已。
—
你必须死,我才有可能继续活着。
法/兰/西。如果你是我,你何尝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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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来时,亚瑟身着一身深色的睡衣。
阿尔弗雷德坐在他床边,一脸轻蔑地看着他。
「药又嗑多了,嗯?」
亚瑟叹了一口气。
「是吗?我怎么没有意识到?」
亚瑟边说边注意到阿尔弗雷德身边的一袋袋包装精致的甜食。
「……那些小姑娘送的?」
「是啊。你想要?」
「噗……咳,咳……」亚瑟抑制住狂笑的冲动,却咳了好几声。「我已经过了那个喜欢他人奉承的年代了。再说……我……已经是个苟延残喘的小/国了——话说回来,你怎么想到看我。」
「呵,你说呢?」
阿尔弗雷德的摘下眼镜,目光变得充满敌意,将一把手枪精准地对准此刻瘦弱到不堪一击的英/国病人。
「虽然你是个无能的病人。但你也要清楚,你的身体还是有不少人垂涎的。」
「再见了,亚瑟。」
—
呵,看来继续活着也不可能啊。
我们又要相见了吗?
你死我活又有什么区别呢。
—
「啊呀,小阿尔,轮到我了吗?」
「真是无情呢,和你的兄长真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。」
「……他不是我哥哥。」
「好啦好啦,我都知道的啦。」
「……算我求你,饶过他好不好。」
想让亚瑟活下去。
为了他的人民,为了我的私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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枪响。
「还是太天真了。」
「不管是你,还是弗朗西斯。」
名叫阿尔弗雷德的男人抿了抿嘴角,戴上了眼镜。
「世界会议hero可不能错过了☆」
说着,离开了病房。
—
房间里很安静。
像一切开始时那样。